在胶囊监狱彻底掉落前一刻,冉羽迟捏住了他们,又用一根绳子捆住一端,另一端系在栏杆上。
高楼的风比平地要大很多,胶囊监狱的底部是透明的,在蛾皇和诡医生的视角,两鬼仿佛被悬挂于钢铁深渊的顶端,只被一根摇摇欲坠的细丝吊着,随时都有可能命丧黄泉。
蛾皇:“放我出去!你要干嘛,哈?担心我出去后夺走你的力量是么!!”
“你们最好安静一些。”冉羽迟微微笑笑,发出友好的提醒,“让我忘了你们的存在,也许你们的日子还能好过点。”
诡医生看了眼下方,巨大的高度差让他双腿发软,他深吸一口气,又强撑着抬起头:“你也就只能现在惬意一会,主人很快就会来救我,你们好好想想被主人捕获后生不如死的日子吧!!”
身边的安雪已经架起电脑,正在整理目前已知信息,冉羽迟没有打扰安雪,从身后抱住他,靠在他的肩上,眼神凉凉的瞥向诡医生:“他不会来救你。”
“七天了,你尝试发出去不少讯号吧?有收到回音么?”
诡医生一怔,显然没想到自己试图传递讯号的事早就被发现,但他仍旧强撑着:“你知道?很明显啊,肯定被你阻拦了好么!”
“没有哦。”冉羽迟摇摇食指,“我拦下的只是有可能暴露位置的讯号,其他的,我很配合的让你传递出去了,但是,你依旧没有收到任何回音,不是么?”
“司段,根本不会救你。”冉羽迟眼眸微弯,表情温和,话语却没有一点温度,“因为你已经没有任何利用价值。”
他利用能力模拟出枯手的立体模型,模型在视线中缓慢旋转,冉羽迟道:“你的价值,不过只是创造时空通道,把这东西拿回来而已。”
“当枯手已经存在于当前时空,你还有什么用?你需要用十年献祭的法阵还能为他带来什么好处?下一个十年么?别开玩笑了!”
“啊。”冉羽迟突然想起了什么,笑了笑,“你还是有点用的。对于司段而言,现在的你唯一的价值就是告诉他我们所处的位置,但是,你根本做不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