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主人……是主人的孩子!”彻底崩溃的裴锦反扣住洛尘的手,他宛如沉浮欲海的浮萍,胸口剧烈起伏,泪如珠线。洛尘轻笑着咬上Omega后颈肿胀的腺体,忍冬的香味已经蓄势待发,亟待一个释放的出口。
“真奇怪,明明已经怀孕了,后面还能流这么多水……”洛尘像是审判他的法官,铁面无私,却又说着最艳丽的淫词,“宝宝知道你这么淫荡吗?这是你给宝宝的胎教?”
Alpha在裴锦的身下摸到腻滑到水液,带给他看,让裴锦羞得无地自容。洛尘的话带着致命的蛊惑,裴锦感到自己堕落成最下流的艳鬼,挺着肚子大张双腿。
“奴隶不知道……请主人……请主人……”
“请我做什么?奴隶,把话说清楚。”
“请主人给宝宝做胎教……”
自我放弃比苟延残喘更让人眼红,洛尘满意地拍了拍裴锦胀红的臀肉,起身戴上一副医用手套。
“我大发慈悲地帮助你。老规矩,一百词,一个都不能错。”裴锦绝望地闭上眼睛,他的身体在撕裂成两半,被洛尘搅弄成稀碎的粉末。“在背错的单词停下,后面剩余的全都打在你的屁股上。”
“如果不想被打开花,奴隶,好好动动你的脑筋吧。”
“……是。”
他被蒙上双眼,手腕的束缚取下,以最难堪的姿势翘起腰臀,颤栗地等待着洛尘的刁难。冰凉的触感点在后臀麻痹的位置,裴锦惊恐地发觉,洛尘难道要在他的屁股上写?
“主人……能不能在手上……?”
“奴隶,我不记得教过你讨价还价的烂习惯。”
洛尘已经写完了第一个单词,火辣辣的后臀一切感知都被钝化,裴锦哪里猜得出来洛尘写了什么?
“主人,求您再写一遍。”裴锦的声音在发抖,要是屁股再挨一百下,他直接滚去医院得了。
“你经常嘲笑我水平不如你,这么多年过去了,怎么下滑这么多?”洛尘看似嘲讽地说着,嘴角却抑制不住地上扬,“真伤脑经,再让你一次。”
P-o-s-t-m-o-d……
裴锦努力平复呼吸,让自己专注地感受洛尘的动作。后臀实在太痛,他勉强猜出词根是post-modern,可洛尘到底写了多少?postmodernnism还是postmodernist?
他实在不知道了,身后的沉默化身夺命的厉鬼,让他溃败在第一道题。
“主人,能给点提示吗?”
他试探着问道,洛尘怒极反笑,赏给他一巴掌:“看来今晚得好好教你规矩了。”
“啊!疼……”裴锦脸上泪痕未干,又被疼出生理性的泪水,只好求饶,破罐子破摔地说:“Postmodernnism!主人,奴隶真的错了,您别打了……奴隶真的错了……”
“果然还是得吃苦才能长点记性,小奴隶,只靠运气怕是走不到最后的哦。”
痛感未消,洛尘又开始写起来。他指尖沾了清凉油,涂在饱受蹂躏的臀肉上,无异于雪上加霜。裴锦不助地呻吟,手指用力到泛白。
“D-e-c-l-a……”
裴锦的声音戛然而止,他记得自己背过这个单词,当年他甚至考过洛尘!可是现在的情境下他心乱如麻,越是心焦越是想不起来后面的字母,清凉油让他又痛又辣,后穴的水已经顺着大腿肆意流淌。
太狼狈了,他彻底沦为洛尘的玩物。
裴锦嘴唇颤抖着,拼命回想单词的内容——究竟是在哪里看过,是什么意思?declaration?declassify?declamatory?
“很爽吗?”洛尘的医用手套冰凉粗粝,顺着大腿内侧往上,揪住他沉甸甸的囊袋。性器已经高高翘起,端口流出腺液,被洛尘捏在手心把玩。Alpha漫不经心的语气让裴锦更加慌乱,他说declassify,洛尘松开他的昂扬,有些无奈道:“你答错了,奴隶,你的状态真是让我担忧。”
裴锦顿时有些哽咽,生理性上的泪水演变为心理上的委屈和羞愤,他挣扎着起身,跪坐在行刑台上,直视着洛尘黑如曜石的双瞳。
“主人……奴隶错了,请求主人责罚。”
“愚蠢的小狗,我是不是应该给你插上毛茸茸的肛塞,这样你就可以在求饶的时候,跪下来朝我摇尾巴,说不定我会同意你的非分之想。”
洛尘笑得很阴寒,裴锦自知理亏,又怕洛尘真的要打他九十八下,流泪着不说话。后臀完全不能触碰到任何东西,也许已经乌青了,疼得裴锦直喘气。洛尘摘下医用手套,让裴锦下床在地上跪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