洛尘的眼神充满了危险的情绪,他离开片刻,拿着橡胶质地的细棍回到小书房。裴锦生理性地畏惧那根小小的尿道棒,却被洛尘封住了退路。
“你知道我们在做什么,对吗?”洛尘一边用酒精消毒,一边言语劝诫着裴锦,“如果实在受不了,立刻停止并告诉我,你完全拥有这个权利。”
“是,主人。”
裴锦下定决心向后仰倒,勾勒出天鹅般的曲线。细长的硅胶棒插入尿孔,热辣的痛意比灼烧更纯粹,顺着脆弱的管道延伸向内,传来强烈的刺激。忍耐到极致的水液被逼退回膀胱,只能更加专心地折磨敏感的前列腺,裴锦手指攥紧成拳,咬牙痛呼。
“嗯……”
“狗狗,放松点,很好。”洛尘调整着插入的角度,慢慢旋转着硅胶棒,趁着裴锦一次吸气,将最后一截送了进去。裴锦的膝盖神经性地弹跳,绵长的呼吸就要凝出水雾。
“主人,难受……”
裴锦抓着洛尘的浴袍,六神无主的奴隶只能抱紧自己唯一的信仰。洛尘有些心疼,可他必须这样做。
“乖,很快就好了,难受就跪在地上。”
仿佛得到天大的恩赐,裴锦立刻点头,被洛尘抱到地上,放进两腿间。他近乎痴迷地埋进Alpha的热度来源,那个散发着雄性气息最浓烈的地方,辛辣的信息素却比任何药品更能安抚焦躁的Omega。裴锦用牙齿咬下洛尘的内裤,蛰伏的阴茎分量十足,灵巧的软舌也只能顺着边缘勾画打转。
洛尘没有受到任何影响,化身精密的AI,报出一系列数字,给出鞭辟入里的分析结论。会议持续时间很长,裴锦的下巴都要抽筋了,洛尘却只是勃起着占据了全部的口腔,没有丁点释放的迹象。
“唔……”
细微的嘤咛从桌底传来,洛尘应付完最后一个甲方爸爸,关掉视频通话。他把瘫软的Omega抱回卧室,甩进床垫欺身压下。
“嗯啊——主人——”
被唤醒的肉忍长驱直入,温暖的甬道下意识收紧了,挤出润滑粘液,热情地吞吐着洛尘的欲望。Alpha咬住Omega下唇,吻得裴锦呼吸急促,眼里重新泛出泪花。粗长的火热性器直捣花心,潮湿充血的生殖腔口软得不可思议,仿佛一戳就破,欲拒还迎。
“假性宫缩是因为Alpha信息素不够了,知道吗狗狗?”深陷情欲的Alpha性感地喘息,大力抽插,把裴锦顶到床头,扶着Omega侧身,提起细白的腿从身后又闯了进去。裴锦咿咿呀呀地叫着,乳链和金环来回拉扯,又痛又爽。
“怎么这么紧,是不是憋得难受,嗯?”洛尘探出手掌按压Omega的腹部,外力挤压使膀胱筋挛,不得出口的酸胀让裴锦痛苦地呻吟,却在长久的忍耐下生出更猛烈的快意。裴锦勾腰抱着自己的孕肚,如同风浪中飘摇的小船,支零着仅剩的白帆。
“主人,宝宝在闹……”
裴锦受不住地往前爬,洛尘的手心果然传来明显的弹动。嫩白的皮肤已经被撑大许多,不难想象那汪孕育生命的温泉是如何得销魂。Alpha不悦地将Omega翻身,当面细细亲吻流泪的裴锦,把逃兵抓回战场。
“别哭了,我轻点好不好?”
扯出尿道堵时,裴锦感到自己的性器快要由内撕裂了,又辣又麻地剧痛伴随着高潮的爽感直冲云霄。洛尘啃咬他的耳垂与锁骨,仁慈地宽恕奴隶:“你可以射了,狗狗,尿出来也没关系。”
裴锦哭得快要晕厥,他的腺体像是被咬坏了,失去感知的功能,只能靠着毛孔吸收滔天蛮横的Alpha信息素。洛尘扶着他的后腰硬挺,将阴茎嵌进他的股缝,泥泞不堪的穴肉谄媚地绞紧龟头,包裹着柱身。
往里,再往里,生殖腔通往Omega的灵魂。
发硬的烙铁触到柔软肉环,洛尘屏住了呼吸,擦掉裴锦满脸的泪水。Omega已经射过一次,浅白的精液留在Alpha的腹肌上。
“裴锦,狗狗,看看我。”
Alpha的温柔真是伪善的刑具,他们是不讲道理的殖民者,在他人的土地耕种自己的果实——现在,殖民者要亲自验收了。
“主人……”
裴锦失去了最后的反抗力气,尿液与精液从玩坏的性器里时不时流出,将床单濡湿。他被侧卧着抱进Alpha怀里,翻着白眼,连手指都在颤抖。
“别怕,乖,让主人进去。”
好像在哪里听过这句话——他们第一次做爱的时候,要标记他的洛尘,也是这样说的。
在标记自己的Alpha面前,臣服是本能的反应。Omega最后的防线不攻自破,他抬起手臂,贴上洛尘的喉结。
“主人,我……好爱你啊。”
寂静如同黎明即起的漫漫长夜,最安静的时刻便是风暴来临的最后休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