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子身为储君,在朝堂上说话还是比较有分量的,更何况舒耀自己都承为了报复平王跟地方官员勾结的事了。
面对此种情况,大臣们也不惧表态,纷纷站出来:“陛下,太子殿下所言甚是,舒家胆大妄为,对平王动手,罪加一等,当严惩不贷!”
舒耀懵了,他记得他们没得罪过太子吧。相反,每次见了太子都格外小心殷勤,太子为什么这么对他们?不说拉舒家一把吧,也别落井下石啊。
更令他绝望的是,晋王也站了出来:“父皇,此事太过严重,必须得严查严惩,以儆效尤,儿臣以为,当让大理寺和刑部联合彻查舒家,还七弟一个公道!”
舒耀几近昏厥,哪家没点见不得人的事啊?若真让大理寺和刑部彻查舒家,再挖出点什么来,便是大罗神仙下凡怕是救不了他们了。
“陛下,陛下,微臣认罪,微臣所做之事已经悉数交代了。微臣真的是一时糊涂,爱侄女心切,才做下这等错事,请陛下明鉴啊!”
延平帝冷冰冰地看着他,眸子没有一丝温度:“征远侯舒耀勾结地方官员和土匪,抢劫平王,胆大包天,罪不容赦,革除征远侯的爵位,押入天牢,听候发落。大理寺和刑部,彻查舒家,三日后,朕要看到一个答案!”
说罢,延平帝就宣布了退朝。
几个侍卫上前将还在磕头求饶的舒耀拉了下去。
舒耀几近绝望,声嘶力竭地喊“陛下”都得不到任何的回音,最后被人像拖一条死狗一样拽出了紫宸殿。
玉芙宫,舒妃正在刺绣,忽然感觉心神不宁的,一个不小心,针刺到了手指头上,疼得她叫了出来。
“娘娘,您的手出血了,奴婢给您看看!”杨枝担忧地上前。
舒妃摆了摆手,将刺绣放到一边,按住胸口说:“本宫这心里堵得慌,总感觉……本宫也说不上来,就是感觉很慌,怕是出了什么事。”
杨枝笑了:“娘娘说笑了,如今天下太平,能有什么大事。许是娘娘在屋子里闷久了,不若去院子里走走,兴许这心情就舒畅了。”
舒妃想想也有道理,她现在生活顺遂,儿子即将满十一岁,再过四年就能出宫建府了,她也算熬出头了,这还能有什么事?
“将本宫去年底做的那件白狐狸皮的裘衣拿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