于子林笑了:“徐大人见过的,就是刘记商行的刘七公子。”
徐云川瞳孔震大,惊讶万分:“是,那就是平王殿下,臣……”
他赶紧对着平王府的方向行了一礼:“臣惶恐,有眼不识泰山,怠慢了殿下,还请见谅。”
“不知者无罪,殿下不会怪罪的。因为殿下不在,王府不方便待客,烦请诸位大人去在下府上坐坐。”冉文清招呼众人去了他家,又让下面的人备好饭菜。
这才询问他们今日突然来兴泰的目的。
听说是徐云川不放心他流放的那几百人。
冉文清当即笑了:“徐大人真是爱民如子,酒菜还需一点时间,正巧他们几家住得不远,若是徐大人比较急,咱们现在就去看看,如何?”
公孙夏赶紧给徐云川使了个眼色,让他答应。
徐云川也正有此意,一行人便出了冉府,转而去了池家。
池家、颜家、付家、关家都住得不远。
见到大恩人,几家人都给徐云川磕头道谢。
徐云川看着他们面色红润,住的房子也不错,虽说不及松州时富贵,家业也没拿回来,但到底一家老小都平平安安的,日子也不错,那一直悬挂着的心总算放了下来。
随后,他们回冉府用了晚膳,当夜便在冉家住了下来,冉文清单独给他们安排了一个院子。
但这一天的经历实在是太丰富了,两人都睡不着。
半夜,徐云川敲开了隔壁公孙夏的房门。
同样没睡的公孙夏将他迎进了门:“坐,我还以为你要忍到明天呢。”
徐云川不理会他的打趣,问道:“平王在京中是个什么样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