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兄弟二人报名字的时候,延平帝又让人去请晋王。
晋王看到太监出现在府上就知道可能不是什么好消息,因为往日这时候,早下朝了,今天眼看就有大暴雨,还没下朝,只怕不是什么好事。
他连忙简单收拾了一下,坐上马车随太监进宫。
到了堂上,看到那兄弟俩,听着他们将一起长大的孤儿一个个道出,再看傅康年跪在地上,一脸急色的模样,晋王就知道出事了。
但他城府深,非常沉得住气,安静地站在一旁等殿内的声音停止后,才行礼道:“儿臣参见父皇!”
“逆子!”延平帝直接将诉状摔了下去,“朕就是教你手足相残的?太子去了南越十年,好不容易回来,你就这么容不得他?”
晋王平静地捡起砸到面前的诉状,冷静地看完,然后磕头道:“父皇,儿臣冤枉。儿臣是派人去打探过七弟的踪迹,但儿臣从未想过害他,儿臣只是关心他,希望能将他找回来,以免父皇担心难过。”
这番说辞跟傅康年的差不多。
“人证物证俱在,你还有什么好说的?”延平帝指着小太监写的那满满好几页纸的名单。
对此,晋王早有对策:“父皇,儿臣确实收养了孤儿为儿臣所用,但这些人更多的是派去了军中打仗。当初平息红莲教之乱,便已牺牲大半,如今还有不少仍在军中,父皇可派人去查验。”
这话半真半假。
军中现在确实有一些他安插的孤儿,但其余的安排去了别的地方。
可晋王也不怕延平帝查,打仗打了那么多年,死了那么多人,多的是无父无母的孤儿,随便指认几十个出来就是,尸骨都不知道葬在哪儿,也没法求证。
延平帝的怒火仍旧未消。
见状,晋王主动道:“父皇,兹事体大,涉及太子,一定要详查,儿臣恳请父皇将此案交由刑部和大理寺彻查,暂时将儿臣和他们二人都关进天牢中,严加看管。”
听到这话,延平帝眼底浮现出狐疑之色,天牢可不是什么好地方,现在晋王自请去天牢,莫非他真没做过?
一旦这么想,就有很多佐证跳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