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雷明白她的意思,所谓的‘皇家密谍’,自建立之初便只对河阳公主负责,而不是对昭武帝。这个潜伏在暗处的组织,从来就是河阳的私人玩具,并不属于皇家。
想到这,秦雷淡淡道:“既然你不愿意交出来,我也没有办法,只能如实禀报父皇了。”
河阳微微恼火道:“我与你说了这么多,你还没有觉悟吗?”
秦雷微笑道:“故事很凄婉,人生很曲折,但与我又什么关系?”
河阳定定看了秦雷半晌,突然冷笑道:“塞鸣高贴冷云飞,影落寒江不自知。江水无情雁无意,行于异类亦如斯。”
秦雷微微害羞道:“不懂……”
河阳公主气结道:“你果然只是个赳赳武夫,我却是对牛弹琴了。”
秦雷很不以为然,心道:‘没文化不代表没知识。鄙视你们这些有文化的文盲。’面上却随意地笑笑,不与她呛声。
河阳公主伸出修长的手指,轻轻揉搓着额头,好久才谶言般的沉声道:“我的悲剧,根源在与紫禁城中的父皇,在与他的自私自利,对身边人的冷漠算计。只要他不改变。我地昨日就仿佛水面映射的雁影一般,会在你身上重演。”
秦雷微笑道:“谁知道呢?到时候再说吧!”
河阳公主冷笑道:“到时候你会去东都找我地。”
秦雷摇头道:“不会的。我一向自己的事情自己做,尤其不喜欢和女人一起做事。”
河阳公主微微发愣,便听秦雷干巴巴道:“女人做事太磨叽,与我的风格不搭。”
望着支离破碎的门窗,河阳公主苦笑道:“刚则易折,这么简单的道理你也不懂?”看来在河阳公主心中,秦雨田已经于脑残划上等号了。
秦雷微笑起身道:“不懂。”说着面色突然一冷,沉声道:“你蛊惑过几个兄弟?一二三四……五?”话音未落,宝剑‘嘡啷’一声出鞘,一泓秋水在河阳公主面前划过。伴随着几下微不可闻的‘嗖嗖’声,几只弩箭便向她胸部激射过去。
河阳公主哪料到秦雷会突然翻脸,猝不及防之下,顿时花容失色、面色惨白如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