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遂阳伸手扣扣鼻孔。说出一句富有哲理的话来:“凡人不该奢望神仙般的生活。”
乐布衣被他逗乐了。轻声笑道:“不错,神仙也不该妄想像凡人一样生活。”
公孙剑属于武术青年。听不懂这些神仙话,挠挠头道:“也不知南方那位公主晓得了,会有什么感想……”夏遂阳赶紧捂住他的嘴,小声提醒道:“可别让那姑娘听到了!”
乐布衣两眼一瞪,吓得公孙剑一缩脖子,大脸煞白煞白的。
夏遂阳和公孙剑关系很铁,赶紧为他圆场道:“年轻人说话欠考虑,不过心是好地。”
“好什么好?”乐布衣吹胡子瞪眼道:“告诉你们,不管殿下将来有多少妃子,心里真正喜欢的,就只有我们家云裳一个!”
“你们家?”夏遂阳和公孙剑齐声道:“那是您闺女?”
“差不多,”乐布衣轻声道:“那是我徒弟。”
夏遂阳立刻望向公孙剑,眼里的意思清晰无比:‘你可混得够惨的,居然连师傅视如己出的小师妹也不认识。’
公孙剑可怜巴巴的回望一眼,不敢再胡说八道。
……
一阵刺骨地北风吹过,让雪地里缠绵的两人浑身汗毛直竖。云裳顿时从沉默中醒过来,小脸一下滚烫滚烫,拧着秦雷的胸口,小声娇嗔道:“让我怎么见人?”
秦雷坐起身子,打横将她抱起来,哈哈笑道:“我们两情相悦,情不自禁,有什么不能见人的?”
“还说……”云裳将小脑袋深埋进秦雷怀里,羞臊道:“快走……”
“遵命,娘子……”秦雷拉长音道,便抱着柔若无骨的女孩一路小跑。消失在长堤尽头。
“你叫我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