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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知过了多久。两人并排躺在炕上,轻言细语的说着话……
“云裳……”秦雷望着头顶的纱帐,小声道。
“嗯?”云裳的娇躯侧躺着,支着小脑袋,满面幸福地看着他。
“你是什么时候到的?怎么穿着侍卫的衣裳?”这是标准地撇清。
“不要问好吗?”云裳粉颊通红,声如蚊鸣道:“就当人家凑巧路过吧!”
秦雷不禁被她娇憨的样子逗笑。云裳顿时又羞又窘,举起他地胳膊轻轻咬一口。小声道:“不许笑。”秦雷微微点头,又调笑她几句。两人便将那一页揭过了去。
“我躺了多久?”秦雷转换话题道。
“三天了。”云裳轻声道:“从初三夜里病倒,到今天已经是初六了。”
秦雷的面色突然变得怪异起来,他想到了某些隐私的问题。
“怎么了?”云裳伸手在他额头试了试,着急问道:“可是哪里不舒服了?”
摇摇头,秦雷吞吞吐吐地问道:“那……我这几天……有没有……”
“什么呀?”云裳忽闪着大眼睛,奇怪道。
“没什么……”秦雷实在没法把后两个字说出口,只好再次乾坤大挪移道:“我得的什么病?怎么一下子就倒了呢?”
见秦雷顾左右而言他。云裳憋着小嘴,闷声道:“正虐,又叫打摆子,这病来的凶着呢,发病一个时辰就浑身发烫,头痛面红,恶心呕吐,全身酸痛。神志模糊,胡言乱语……要不是有我师父的青蒿丸,还真不知该如何是好呢。”颇有些如数家珍地味道。
“哦!”秦雷苦笑道:“还胡言乱语?”
“嗯!”云裳认真道:“你也不例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