萧凡俊脸霎时变得通红,这比刚才杀马的闹剧更丢脸,此刻他真的对纪纲产生了一股杀机。
——这家伙难道故意让我丢脸吗?
纪纲见自己又闯了祸,脸色已惨白得像个死人了,站在萧凡身后动都不敢动一下。
干咳了两声,萧凡红着脸朝脱鲁忽察尔硬邦邦的道:“刚才不算,咱们继续……若有违誓,有如……有如……”
寻摸了半晌,还是找不着一件拿得出手的反面教材来破坏一下。
萧凡一回头,看到纪纲腰侧悬挂着的钢刀,于是他两眼一亮。
反手一伸,萧凡抽出了纪纲的刀,然后将它单脚踩在地上,双手握着刀柄使劲往上用力,试图将它掰断。
……
钢刀纹丝不动,萧凡凝神沉气,再次发力,还是没断。
萧凡有些窘迫的收回了手,干脆一横心站了起来,然后双脚踩在刀面上,用尽了吃奶的力气,脸色憋得发紫,头顶冒出丝丝热气,钢刀……仍旧纹丝不动。
在脱鲁忽察尔愕然的目光注视下,萧凡喘着粗气,扶着腰休息了一会儿,幽幽道:“纪纲啊……”
“末将在。”
“……你这把刀是什么品种的?”
“禀大人,此刀乃千年寒铁所制,吹毛断发,永不损毁……”
千年寒铁……
萧凡的脸顿时绿得跟洒了农药的青菜似的,那叫一个青翠欲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