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登州失守,苏克萨哈一定不会放过博果图。
轻则杖责,重则斩首。
博果图光是想想就倒抽了一口凉气。
所以无论如何他也要咬紧牙关守住登州。
登州就是他的生命线。
登州存则他存,登州亡则他亡。
双方火炮对轰,完全没有任何保留。
任何阴谋诡计在这一刻都显得是那么的苍白无力。
对博果图和郑经来说,干就是了。
便在双方战的不可开交之时,没有人注意到称病养伤多日的仇栾披甲领兵,冲出了总兵府,杀气腾腾的朝水城而去。
总兵府位于登州内城北侧,距离水城的距离并不算远,须臾的工夫仇栾便率部赶至。
把守水城内城门的是博果图的心腹,见仇栾杀气腾腾的冲过来,本能的质问道:“仇总兵这是要做什么?”
仇栾早有腹稿,也不慌张径直道:“听闻明贼来袭,本总兵虽然还没好利索,但也不能躲在总兵府里避祸。特地率领亲兵来援,望助大将军一臂之力。”
水城城墙上的清将听了皱了皱眉,心道仇栾说的也有些道理。
如果仇栾有反叛之心,不应该只带这么少的人。
就这么少士兵能成什么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