朱慈烺看向贺珍:“贺将军,你先说。”
贺珍抱拳回答,语有惭愧:“殿下,臣对骑兵操练有些心得,但对步兵操练……臣不敢妄言。”
这一点,朱慈烺是知道的,贺珍是三千营的营官,三千营是骑兵,骑兵操练之法和步兵完全不同。挑选兵员还可以,但操练步兵军阵,贺珍显然是不行的,最起码不是太适合。
“你们呢?”
朱慈烺再问。
这一次问的是台下的千户。
主将参将不说话,千户们就更是不敢吭气了。
朱慈烺向田守信微微点头。
田守信抬手一招,四名锦衣卫大步上前,双手都捧着木盘,木盘里各放着一本书册,分别呈送到贺珍、张纯厚、左哨营主将马德仁、右哨营主将申世泰的面前。
《京营操练教程》。
册子封面清楚的写着六个字。
贺珍四人双手拿起,目光看向朱慈烺。
朱慈烺声音平缓但又不失威仪的道:“四位将军,京营操练,就从你们手里的册子开始吧。现在请打开看,如有不同意见,可马上向我提。”
四人打开册子看,这四人都粗读诗书,多多少少都认字。
朱慈烺慢慢喝茶。
虽然都是操练教程,但四人的册子是不一样,贺珍的册子上写着甲,张纯厚的写着乙,马德仁和申世泰的写的都是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