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是死定了。
不,是有人盯上了道德坊坊正的职务,就等着他滚蛋。
他就算是今日不来,过一阵子也会被悄无声息的换掉。
想到这里,姜融嘶声道:“某自问不差,为何?黄郎君,某回去就琢磨,明年定然能让道德坊翻身。黄郎君,某此生就想做个坊正,不求别的,求黄郎君高抬贵手……”
韩瑗见他卑微,心中不忍,就说道:“黄厦你何必如此?姜融做事勤勉,这你又不是不知晓。他今日来也就是问话,不成就不成……若说要换掉他,道德坊定然不妥。”
黄厦看着他,微笑道:“要不……你来管?”
韩瑗以前管着道德坊,可那是以前,所谓县官不如现管,如今是黄厦管事,他说的再多也是枉然。
现在你管不着了,你还哔哔个啥?
这是越权!
犯忌讳!
韩瑗苦笑,看了姜融一眼,眼中全是愧疚。
若非是他,姜融应当能再苟延残喘一阵子。
可现在姜融却只能回家等着下岗。
姜融苦苦哀求,可黄厦只是不理,最后让门子把姜融赶走。
这便是县廨。
姜融失魂落魄的回到家中,妻儿见了觉得诧异,就问话。
“别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