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人说长安就是安乐乡,说的就是这方面的享受。
“哪一家?”
“说是上云楼。”
啧!
贾平安有些头痛,“那冬至可还在闭关?”
包东点头,“说是被参军感召,觉着以色侍人终究不是正道,不感悟学问,就不出来了。”
包东觉得这位参军堪称是男人中的极品,游走于青楼之中,赢得那些美人儿的欢心,却不肯睡了她们。
若是某的话,定然夜夜做新郎,岂不是美滋滋?
想到这里,他就劝道:“参军,好歹也该开荤了。”
贾平安只是笑了笑,随后进去。
包东摇头叹息,雷洪问道:“你叹什么?”
包东摇头晃脑的道:“前日听校尉读书,说什么君子藏器於身,待时而动。某每日都动,参军却十余年不曾动弹,哎!可惜,可叹呐!”
雷洪纠结,“这话指的不是这个器吧?”
“走了。”
贾平安出来了。
“叫了敬业来。”
晚些,三人在门外会和了李敬业,浩浩荡荡的往上云楼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