十余学生扑了过来。
呯!
李元婴飞起一脚踹倒了周醒,尉迟循毓把他再揪起来,一拳撂倒。
呯呯呯!
工头,也就是小吏早就看到了这一幕,却袖手旁观,晚些觉得再打要出人命了,就说道:“差不多了啊!”
李元婴回头看了他一眼,小吏哆嗦了一下,“要出人命了。”
“干活!”
李元婴喊了一声,十余学生离去,地上躺着遍体鳞伤的周醒,木然看着天空。
为啥是我?
杨渊呸了他一口,骂道:“贱狗奴,也敢骂先生。”
干活很苦。
杨渊看看自己的手心,那里的水泡已经磨好了,这也得益于那些民夫的经验。
“挑土了!”
杨渊往手心吐了口唾沫,挑起担子过去。
箩筐里装一半土,和旁边民夫满满的一箩筐土差别很大,但这已经是杨渊的极限了。
他弯腰挑起担子,只觉得肩头一阵疼痛。他咬牙直起腰,脚下踉跄了一下,然后稳住往前走。
几个民夫都看笑了,“这一看就是金尊玉贵的少年,却跟着咱们一起受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