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忠良眼睛发热,不禁想起了自己的父母亲人。
尉迟恭为了自己的孙儿下跪,自己的父母……
李治动容,亲自过来扶起尉迟恭,“鄂国公何必如此?”
尉迟恭坦然道:“到了老臣这等岁数,什么功名利禄皆是浮云,念念不忘的不过是儿孙的未来罢了。”
可怜天下父母心!
李治猛地想到了一件事儿,就笑道:“正好朕这里有些事要人办,如今是滕王在打理,朕还得要个可信之人……”
这便是为皇帝打理私事的职位,不管高低,不管是否有品级,只要做了,以后就是大好前程。
尉迟恭毫不犹豫的道:“尉迟家对陛下忠心耿耿,循毓若是有二心,老臣……老臣告退。”
这人风风火火的干什么?
李治满头黑线。
晚些外面尉迟恭再次求见。
“陛下,鄂国公带着尉迟循毓来了,那尉迟循毓看着好似刚被毒打了一顿,在宫外喊对陛下忠心耿耿。”
李治的脸颊颤抖着,“让他们来。”
晚些,尉迟恭就像是拎小鸡般的把孙儿尉迟循毓拎了进来,“说话!”
尉迟循毓鼻青脸肿的跪下,“陛下,臣此生对陛下忠心耿耿,若违此誓,天人共灭,死无葬身之地。”
尉迟恭寻到了孙儿,然后一顿毒打,让他发誓效忠朕……这等手法看似粗俗,可李治却微笑道:“何必如此?此后你便和滕王一起处置那些事吧。”
让滕王一人执掌走私之事也不妥,一旦他生出了不该有的心思,那些走私的路线,以及走私商人的力量将会成为野心的发源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