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等事历史上发生的太多了,对自己狠的人,往往对别人更狠。
李弘不懂,但依旧点头。
“阿娘,那人看着有些傻。”
武媚只是笑了笑,觉得儿子阅历太浅,不会看人。
邵鹏回来了。
“那人叫做郝米,是个老实人。后来陛下令武阳侯在宫中开课,教授滕王等人,郝米就管着这个。”
“老实?”
武媚的眼中有些狐疑。
邵鹏点头,“进宫之后,那些人经常让他去干活,最累最脏的活计,没前途的活计都让他去做。”
武媚了解了。
“此次他本不该去嘉德门那里,可有人偷懒,就寻关系把郝米弄去干活。”
原来是个倒霉蛋。
武媚淡淡的道:“那为何答应了?一旦砸下来谁负责?你在现场为何不说?”
邵鹏苦笑,“武阳侯在场,一力赞同郝米的话。”
“他?”
武媚一怔,“郝米在那学堂里洒扫,平安这是心软了,想帮他一把?”
邵鹏点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