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晚些,卢顺义进了学堂。

他从容的看着学生们,淡淡的道:“老夫卢顺义,范阳卢氏出身。此次来国子监便是教授你等范阳卢氏的经学奥义。”

范阳卢氏的人?

“卢公学问了得,乃是山东名士大儒,可竟然能传授我等范阳卢氏经学的奥义?这……”

狂喜过望啊!

“见过先生!”

整个国子监都在欢呼。

“我等学了经学奥义,此后不但宦途顺畅,更要紧的是这些奥义能传下去,成为我等家族的学问,福泽子孙。”

“山东士族果然是大气,此举造福我等,要感恩。”

中午,那些学生歇息,有人就转到了算学这边。

“你等还在学这些?”

“怎地?”

几个学生坐在树下看教科书,被人讥讽后就起身,神色不善。

来人讥讽的道:“山东士族的名士大儒已经来了长安城,你等茫然不知。这些名士大儒学问高深,若是能得指点,便是造化。”

一个学生反唇相讥,“可那等士族名士大儒何曾会来指点我等?”

来人等的就是这句话,他得意的道:“今日范阳卢氏,赵郡李氏等士族的名士大儒进了国子监任职。范阳卢氏的卢公当众说了,要教授我等家传的经学奥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