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宽看了他一眼,眼神有些古怪,“这一课上得人人叫好,你等可知,国子监主簿郭昕听了这堂课,佩服的五体投地,随即跪下拜师……”
卢顺义觉得脑门被人狠狠的抽了一棍子,眼前发花。
王晟嘶声道:“怎会如此?那郭昕老夫记得四十岁了吧,他竟然拜师二十余岁的贾平安……疯了吗?”
王宽摇头,苦笑道:“他坚定无比。”
“那就……”李敬都眸色微冷,“国子监的主簿,老夫看也该换了。”
“可郭昕的舅父乃是吏部侍郎程远泽。”王宽木然道。
“见过郭主簿。”外面传来了声音。
郭昕回来了。
他在值房外拱手,笑吟吟的道:“老夫知晓祭酒恨不能弄死老夫,只是却不敢动手,如此,老夫此后每两日告假半日去请教先生,祭酒可能批了?”
欺人太甚!
王宽深吸一口气……老夫忍了!
他点头,“好。”
“千万别勉强。”郭昕一脸关切。
这便是个活脱脱的官二代,外加老纨绔!
……
今日大获全胜,贾平安心情大好,特地去西市买点美食回家。
一一采买齐了,贾平安边走边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