杨德利现在留胡须了,不过有些稀稀拉拉的,加上他人瘦,看着竟然是奸臣相。
他捻了捻几根胡须,“陛下又犯病了,陛下这病上次我听你说过,好像和饮食有关,必须要清淡,另外就是女色……”
贾平安点头。
饮食必须要清淡,女色也不能放纵,不说清心寡欲,但得有节制。
“表兄你问这个作甚?”
“随便问问。”
杨德利的眼中多了厉色。
贾平安去了工部。
“阎公!”
值房里的阎立本闻声道:“昨日说是老夫请客,小贾为何不来?”
古往今来放鸽子都是令人深恶痛绝之事。
贾平安进了值房,笑道:“我担心阎公食不下咽。”
“老夫的脑子里全是那些工程,吃得下,睡得好。”
阎立本觉得这货是在消遣自己。
贾平安坐下,“工部要放开手脚大干一场了。”
“何意?”
阎立本放下手中的图纸,贾平安瞅了一眼,竟然是大殿的图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