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义府眸色微变。
“是了,太子是算学祭酒,老夫的手段却用不得了。”
他双拳紧握,深吸一口气,“且看以后吧。”
李勣回到了值房,令人把李敬业叫来。
“先前好些老臣都想把子弟送进算学里学新学,你也好生收心了。”
“嗯嗯嗯!”
李敬业胡乱答应了,至于学不学另说。
“老夫怎么觉得卢公这个称呼有些问题呢?”
李勣突然想到了这个事儿。
“阿翁,卢公就是卢国公,这个称呼其实不对,该称呼为程公。谁叫的卢公……”
李敬业发现问题很大,“阿翁,你是英国公,若是学了卢公的叫法,你便是英公。英这个字……”
李勣面色发黑。
英公,阴公!
难怪老夫觉着不对劲。
“英国公!”
一个官员进来,见李敬业也在,就笑道:“李员外郎也在啊!”
“我走了。”李敬业叮嘱道:“阿翁你莫要再耍马槊了……小心把腰给折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