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弘想到了那些老帅的子孙……不管是尉迟恭还是程知节,或是谁谁谁,子孙大多平庸。当时他还在想这是不是太巧了。
如今看来,这不是巧合,而是必然。
程政被提溜起来上了一堂课,课后和许彦伯溜了出去。
“你昨夜去做了什么?”
许彦伯纠结的道:“昨夜阿翁腹泻,我在外面守着……”
“那你先前为何不说?”程政觉得这货有些傻了。
“私事说了作甚?”许彦伯毕竟成年了,许多事儿考虑的没那么简单。
他看了程政一眼,“若是说出来,说不得外面就会传言,说阿翁的身子不妥当,随后就能有人建言让阿翁回家养病。”
重臣的身体情况就是个迷,自己不说,家人也不说。
程政显然棒槌了。
……
程知节最近越发的不管事了,每日就是去点卯,随后看着麾下将领官吏们做事,活脱脱一个监工。
回到家中后,儿孙们来问候,程知节数数人数,“政儿呢?”
程处亮说道:“阿耶,政儿估摸着还在回来的路上。”
程知节点头,“老夫倒是忘记了政儿在读书。”他看着儿孙们,“说到读书,最近你等学业如何?”
孙儿们一一禀告,大多说学业没问题。
“老夫老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