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侍郎。”
“昨日都下衙了,你们那位先生就蹲在皇城外,非得拉了尚书和老夫去喝酒……老夫知晓这厮没好事,果然,一番话说的天花乱坠,把崔侍郎说的天上有,地上无的。话说你先生为何不肯为你来老夫这里说一番好话?”
“先生说年轻人刚出学堂,最好挨几顿毒打,把期望值压低一些。”
“一派胡言。”
崔建站在值房外面愣了一下,晚些去了自己的值房。
随即他分管的官吏们来见面,一番交谈后各自散去,两个小吏留下了。
崔建漫不经心地问道:“黄侍郎那边有个张蒙看着挺精神。”
小吏笑道:“可不是,算学出来的学生就是这样,走路带风。”
崔建拿文书的手在半空中停住了。
……
李敬业被自家祖父毒打了一顿,来寻贾平安诉苦。
“阿翁说他想退,可看着这大唐蒸蒸日上的,竟然又想多干几年。”
谁不想呢?
贾平安说道:“你这性子还缺些定性,若是让你下去为官是坑人害己,若是换个地方,譬如说工部,我担心你监造的屋子会倒塌……”
李敬业嘟囔道:“那我去监造陵寝想必能行。”
贾平安:“……”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