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陈吉言站在那里,踮脚看到了台子上的贾平安。

“……读书好不好?好!可科举每年才录取多少人?下州每年贡一人,中州二人,上州三人……这是明经科与进士科的名额。也就是说,新丰这个地方每年能去长安参加科举的弄不好连一人都没有。”

这比后来的独木桥严峻多了。

那些百姓茫然。

那么严峻?

这才开始。

贾平安说道:“你么科举录取多少人?进士科录取十余人,考生有多少?六百余人。明经科多一些,千余人考试,录取两百余人。每年大致就那么多了。”

这个独木桥让人望而却步。

“咱们的孩子去读书,能考中科举吗?能指望他们考中科举吗?不能!那是赌,不,比赌钱赢钱的可能还小。”

李博乂听的心态都炸裂了,“小贾说这些作甚?老夫都想让孩子们不读书了。”

贩卖焦虑!

那些百姓茫然了。

“是啊!若是如此,除非是天才方能做官。”

“我家邻居的孩子说是聪慧,被学堂招了去,说是不交钱,可那学堂里好些和他一般聪慧的孩子,不行啊!”

“咱们该怎么办?”贾平安开始售药方,“寒窗苦读十载,不能做官就白读了,惨不惨?”

“惨!”

这真特娘的惨不忍睹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