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梦晹问道:“你有什么事吗?”
徐继荣忙道:“爷爷,孙儿想去锦衣卫。”
徐梦晹纳闷道:“去锦衣卫?你小子又发什么疯。”
“孙儿就是想跟淡淡一块。”徐继荣嘻嘻笑道。
听到“淡淡”,徐梦晹嘴角抽了抽,“去外面跪着。”
……
内阁。
“申首辅如何看这事?”
王家屏询问道。
申时行犹豫片刻,叹道:“老夫以为这事,不在于马政,这事你我心知肚明,但即便就事论事,兴安伯已经是干得非常不错。”
“非常不错可也谈不上吧。”王家屏道:“这马政确实存在诸多问题,而这直接危及到国家安全,兴安伯身为太仆寺卿,他并没有想办法解决这些问题,而我们身为内阁,不能视而不见啊!”
申时行瞧了眼王家屏,道:“你是想借此提出马政改革?”
王家屏点点头。
申时行叹道:“如果我们这时候提出变革,那只会害了兴安伯,而且,我不认为这是一个好时机,兴安伯一旦下来,将由谁顶下去?许多人可都想当这太仆寺卿,到时候朝中只会为了这事争吵不休。”
王家屏道:“但是我们不能总是期望朝中能够一团和气,我们要辅助陛下励精图治,这才是为人臣子该做的事。”
申时行点点头道:“这老夫明白,但这一切还是等立储一事定下再说,否则的话,纵使你有再好的政策,只怕也会淹没在他们的唾沫中。”
王家屏无奈的点点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