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姑姑道:“但这是文稿,如果你要这么写得话,何不让潞王自己来写?”
郭淡笑道:“居士所言不错,但是我希望居士能够用更多感性、激烈得词语,用潞王的愤怒从侧面引入公主的凄惨,而不是将重点放在公主的凄惨上面。”
徐姑姑思索一会儿,突然偏头看向郭淡,道:“关于这些,你是从哪里学来得?”
郭淡笑道:“如果居士成天琢磨该如何让自己商品受到人们的注意,自然而然就能够懂得这些。”
徐姑姑轻轻点头,道:“我再试试看。”
……
翌日上午。
金玉楼。
“真是岂有此理,岂有此理。”
只见两个书生骂咧咧地入得门来。
坐在窗前的一人起身喊道:“沈兄,李兄,这里。”
那二人偏目一看,然后走了过去。
“二位兄长为何这般生气?”
“哼!”
那姓沈的愤愤不平道:“我们方才听说,那寇家女婿竟然在光天化日之下,欺负永宁公主。”
姓李的捶了下桌子,大声嚷嚷道:“当年永宁公主成婚不久,夫君便病死了,本就可怜,郭淡竟然还欺负一个寡妇,这简直就是天理不容,人神共愤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