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清云横了秦思莹一眼,见她一脸关切,倒是不忍苛责,只是哼了一声:“思莹,用眼睛看便可。”
秦思莹见到师父冷冷的目光,也不害怕,只是吐了吐小舌头,转身对萧月生笑道:“萧庄主,那个是叫孙逸么?还是孙游?他们两个真让人分不清呢。”
萧月生对这个毫无机心的女子倒无恶感,用长辈的慈爱眼神看她,微笑道:“那是孙逸,坐在地上的是孙游。”
接着看了看她清丽的面容,收起笑容,微微叹息道:“看来是他们难入秦姑娘的法眼了,……他们本对秦姑娘大有钦慕之意,如此,便只能落得个落花有意,流水无情的下场了!”
秦思莹大羞,忙低下头,她从小生活在师父身边,未曾与男子有过亲近的机会,萧月生的这一通话,实是将她吓住了。
张清云怒目而视,此时恨不能把萧月生吃下肚去,这个男子实在可恨。
“萧庄主,莫要开玩笑,师妹与他们素昧平生,今日才是初次见面,又怎会有钦慕一说?!”
段紫烟娓娓而言,憔悴的玉容泛出一丝苦笑,这个萧庄主真是什么玩笑都敢开。
萧月生微耸了耸肩膀,虽看着张清云嗔怒的神态颇为动人,只是见到憔悴的段紫烟,倒有些不好意思再招惹她师父。
郭襄抿着嘴笑,不停的看着秦思莹娇羞的神态,其扭怩不安,不敢抬头的模样确实好笑。
郭破虏此时却专心致志的盯着远处战成一团的两人,对周围的事听而不闻。
“破虏,怎么了?”郭襄看向弟弟时,才发觉他竟是超乎寻常的认真专注,不由好奇的问。
“二姐,那位道长,可能是全真派的人呢!”郭破虏转头,一脸认真凝重的说道。
“嘻嘻……”郭襄轻笑,虽知弟弟从不说谎,只是她刚才听得清楚,他是清微道中人,是张清云的师兄,又岂能是全真派中人?!
“二姐——,你看!他使的便是全真派剑法!”郭破虏大急,一把拽住郭襄衣袖,指向场中。
郭襄依言看向场中,微笑渐渐隐去,变成了迷惑之色,那道长虽是狼狈,却仍苦苦支撑,不肯放弃,剑招绵绵,又绵里藏针,破虏所言不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