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心中感激之余,又有几分惭愧,竟然需要别人的庇护,自己这个华山掌门委实窝囊。
“左冷禅受了点儿伤,暂时自顾不暇。”萧月生笑了笑,说罢,他一抱拳,飘然而去。
他这句话,显然是要释去岳不群心中的疙瘩。
岳不群与林平之站了片刻,两人相视苦笑。
“你慢一些!”岳不群摇头苦笑:“……萧先生对咱们,可是送佛送到西了!”
林平之点头,放慢步子,默然不语。
……
“什么?!”江南云大惊失色,几乎要跳起来,娇声道:“师父,我要去华山?!”
“好了,不必多说,就这么定了!”萧月生脸色不耐,摆摆手,拿起了行囊。
江南云一把抓住包袱,绝美玉脸露出可怜之色:“那……,师父,我要呆多久?”
“何时练成清虚剑法,何时回来!”萧月生哼了一声,包袱轻轻一颤,将江南云的玉手震开,转身出屋。
“师父!”江南云急唤一声,飘飘来到他身后,明眸蒙了一层雾气,随时可能凝成泪珠。
“又不是生离死别,莫要丢人现眼!”萧月生转回身来,摆摆手,苦笑不得的道:“南云,没我管着你,自由自在,岂不美妙?!”
“师——父——!”江南云娇嗔,狠狠跺脚。
萧月生哈哈一声大笑,身影一晃,渐渐变淡,慢慢融化在空气中,已然消失。
江南云站在那里,想了想,玉脸露出落寞,心中空荡荡的,不知道要做些什么。
半晌之后,醒过神来,便到了岳不群与林平之的院子,让人通报仪琳,要换了院子,便住在他们隔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