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小弟,咱们比拳法罢!”刘芹眼珠一转,高声叫道。
张小弟仍旧慢慢悠悠的练功,摇摇头:“不过,你差远啦,实在没劲儿!”
“胡说,我的拳法可不输于你!”刘芹不以为然的斜睨他。
张小弟也是年轻人,一咬牙,哼道:“好啊,那就比罢!”
两人同时出手,打成一团。
张小弟的破玉拳威力强大,但太过精妙,他虽苦练,却难得神髓,仅是内力稍有小成。
刘芹的衡山派拳法,自小便习练,纯熟之极,虽然粗浅,运用得却妙,兼之他知道张小弟拳法的古怪,甚少使用内力。
两人棋逢对手,将遇良才,打得难分难争,不亦乐乎。
半晌过后,两人仍是平分秋色,难分胜负,各自鼻息平缓,粗气也不喘,气脉之悠长,极是骇人。
“看我的绝招!”刘芹忽然发出一声得意大笑,招式蓦变,突然之间,右拳似是一道流星,直窜至张小弟身前,冲着他的鼻子击下。
张小弟一扭身,上身不动,仅是脚尖一点,平平移开一尺,避过此拳。
沙滩上停下两道半尺深的直线,看上去是滑雪板造成的痕迹。
“你这是什么身法?!”刘芹停手,瞪大眼睛。
张小弟一仰头,鼻孔朝天,得意的笑:“大挪移身法!萧先生亲传!”
“好啊,姐夫偏心!”刘芹大恼,转身便走,来到石头前,怒气冲冲的拿起刀,拔刀出鞘,挥舞起来。
这柄刀平常得很,依萧月生的财力,弄一柄宝刀,轻而易举,但刘芹武功尚低,怀揣宝刀,惹祸上身,怕是保不住宝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