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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一次,他如常般发作,在烟霞派四人眼中,却如病入膏肓,生气灭绝,奄奄一息。

清晨,山谷中笼罩着一层淡淡雾气,中央的湖水上,雾气缭绕,直似云泽大湖气象。

此湖位于山谷的正中央,直径两百余米,不大不小,清澈如水,宛如天山半腰的天池。

湖的南面是一座如湖面大小的演武场,青砖铺就,平坦宽阔。

上面五十余人正在练功,有男有女,吆喝声,娇叱声,热闹非凡,将山谷的宁静打破。

湖的东、西方向,茂密的松树林,郁郁葱忽,一片青色,将湖水染绿。

湖之北,一片片,一层层院落错落有致,沿着山坡斜斜向上,最高处,一座飞檐吊阁屹立,宛如一只凌空欲展翅的苍鹰,俯瞰众院。

这里,便是烟霞派。

一座小院中,院门门环被啪啪敲响,一个少女身着鹅黄罗衫,俏生生站在院外。

她明眸又圆又亮,挺俏的琼鼻,樱桃小口,满脸温婉秀美,正是烟霞派的四弟子孙玉如。

敲了两下,孙玉如推门,步履轻盈的跨过门槛,踏入院中。

小院不大,却颇有几份精致,东面是一处花圃,西边一丛青竹,随风簌簌轻摇。

院中矗立着一座假山,恰当成屏风,掩住正堂的门。

孙玉如沿着碎石小径,转了一个小圈,自假山西边饶行,边往里走,嘴里一边叫着:“萧先生——?萧先生——?”

“请进罢……”屋里传来微弱的声音,正是萧月生。

孙玉如紧了两步,绕过假山,来至正屋前,推门进去,寒冷中夹着清新的空气随之涌进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