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唉……”萧月生摇头叹息一声,拍拍她柳腰,道:“任我行死了,任姑娘孤身一人,又受魔教中人追杀,她一个弱女子,实在没有去处,唯有来这里。”
刘菁坐了起来,倚着他肩膀,阵阵幽香传入他鼻中。
她轻轻叹息一声,温婉说道:“大哥多想了,任妹妹性子要强,若非实在没有活路,也不至于来这里,我若是还胡思乱想,还哪里是个人了?!”
萧月生笑了笑,道:“任我行之死,虽是咎由自取,归根结底,还是因为我废了他武功……”
“大哥一直对任妹妹心怀歉疚,是不是?”刘菁扭头望向他。
萧月生点点头:“唉……,我虽未杀他,只是没有亲自动手罢了。”
刘菁薄嗔道:“大哥怎么这么想呢!……任我行作恶多端,人人得而诛之,你废了他的武功,已经是天大的恩惠了!”
萧月生笑着摇了摇头,说是如此,但毕竟事实是他废了任我行的武功,任我行才会被人所杀,若是不然,只有任我行杀别人的份儿。
不论好恶,那毕竟是任盈盈的父亲,对于一个女儿而言,自己无异于杀人凶手。
即使内疚,他也会如此去做,但仍难免内疚。
“大哥,任妹妹你打算如何安置?”刘菁轻声问道,偎到他怀中,双手揽上他的脖子,温香软玉入怀。
萧月生想了想,摇摇头:“还未想好,先让她住下,慢慢看看再说罢。”
刘菁明眸闪了闪,点点头。
萧月生呵呵一笑,露出莫名的笑意,缓缓将她压了下去,两人倒在一起,一时之间,春溢满屋,不足为外人道也。
……
萧月生痛杀魔教教徒,在临安城大起波澜,如一阵狂风卷过,惊得众人怔然不已,几乎失声。
自东方不败成名以来,敢如此大杀魔教弟子者,他乃第一人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