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一大一小两位女孩趴在窗口大呼小叫。面包听着她们的声音渐渐有了兴趣,一时间竟然松开白痴的手也向窗户那边跑了过去。白痴察觉,急忙踏上一步拉住小面包。可他走路的声音还是让胡桃听到了。
她转过头,看到白痴那种想要走过来的样子,立刻将脸拉了下来:“你走过来干嘛?想看她了吗?退回去!今天你可是我的奴隶,我不允许你看,在那边站好!不准动!”
白痴抱起啊啊叫的面包,重新退回原地。那边的两个女孩发好牢骚之后,终于“惺惺相惜”的从窗边离开。
胡桃轻轻咳嗽了一声,奎琳暂时退下。等到她离开休息室,关好门之后……
在这件诺大的房间内,只剩下胡桃、白痴、以及从刚才开始就一直因为周围的环境而呜呜不停叫唤的小面包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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气氛很压抑。
门窗紧闭,感受不到外面的任何声响。换句话说,只要这里发生任何事情,外面也听不到,对不对?
白痴拉住面包,全身的每一个毛发都开始渐渐紧绷起来。刚才那几名保镖的动作始终占据着他的脑海,让他挥之不去。
他们的怀中,揣着刀子。
可在今天这个日子里,带着极富隐蔽性的刀子到底意味着什么?
他不知道。
但他的本能却告诉他,一个要命的下水道老鼠就一定要警戒周围的任何情况。别人要杀你之前决不会出声提醒,也许在某个自己完全没有察觉的时候,自己就已经变成了一具尸体。
胡桃坐在白痴的面前,对于自己今天的“主导地位”感到十分的满意。她哼了一声,得意洋洋的说道:“矮子,你知不知道今天的你是什么身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