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就是打从一个星期以前,白痴手臂上的暗灭就开始变的越来越不安。它那赤红色的瞳孔时不时的睁开,盯着前方。就好像现在它也正看着前方那些若隐若现的群山,缠绕着白痴手臂上的锁链则是渐渐地缩紧,那上面的倒刺也是渐渐切割着白痴的肌肉,给他带来一阵阵的刺痛。
暗灭在紧张着什么……
紧张的原因,也许它隐隐约约已经知道。
不过即使再怎么紧张,现在这把剑也选择了沉默,选择了无视……似乎根本就不愿意将这件事明明白白的说出来。只肯暗中撕咬着白痴的肌肉,骨骼,给他带来这阵阵的疼痛,做为反抗……
啪嗒啪嗒,啪嗒啪嗒,啪嗒啪嗒。
身后,传来马蹄声。
在这荒无人烟的平原之上,马蹄声可以说是一种令人振奋的声音。
荒野的旅人之间总是有着一种莫名的默契,如果是平时,也许可以认识一些萍水相逢的人,互相说笑,然后,再各自道别。
只是这一次……
啪嗒啪嗒,啪嗒啪嗒!啪嗒啪嗒……!
疾奔的马蹄声听起来一点都不悠闲,瞬息之间,就从白痴的身旁掠过,而马匹上的那名骑手甚至连回头看一眼白痴都没有,就这么心慌意乱的冲了过去。
疾驰而过的马匹,将白痴身上的斗篷再一次的带了起来。
但就和刚才一样,白痴的脚步依旧没有任何加速减缓的变化。他继续朝着前方迈出脚步……
啪嗒啪嗒啪嗒啪嗒……!
又是三匹马从身旁掠过,就和之前的那名骑手一样,这三名骑手也压根就没有看白痴一眼。他们三人的视线全都紧盯着前面那一名骑手,有两个人的手里握着长枪,另一人放下腰间的剑,拉出背后的长弓,瞄准了前面的那名骑手的背脊。
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