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家伙，年纪不大，口气倒是不小。”

那道身影慢慢走向杜克，目光一直没有离开过，并且还围绕着杜克转圈，似乎要重新查看一下杜克。

“原来如此，难怪会这么大胆，倒是我唐突了，说不定刚刚不出手的话，你就成功了。”

查看了一圈之后，老者有些尴尬的搓了搓手，看向杜克的时候，眼神闪躲着，不敢正面对视。

但要是让他这么认错，他又不太情愿。

杜克将老者的神情全部看在了眼里，既然对方不开口，那他只好先说了：“那你说我到底愚蠢还是不愚蠢？”

“愚蠢！”

可是出于杜克意料的是，老者还是重重的点头，说出这两个字，而且说话的语气一点也不像是开玩笑，亦或者是明知道自己错了，还嘴硬的那种。

“我……你……要是不说出个正当的理由，我就待在这里，等我魔法实力上去之后，我就拆了这里，让你知道厉害！”

杜克扬了扬拳头说道。

“果然，丹尼尔家族的人都是这么个性子，直来直去，一点也不知道遮掩。”老者心底嘀咕了一下，然后才解释道：“在没有任何保障的情况下，你这样尝试，很容易造成不可预料的后果，只要其中一个环节，出现一点小小的问题，那就是万劫不复的境地。”

“我刚刚说的或许就能成功，只是在第一道回旋的整个回路形成的过程，要是你再进行第二道的尝试，失败的可能将会超过九成！”

“别说那不可能，你想想刚刚那两道回旋形成的过程中，你是不是感觉到自己有些控制不住运转的速度？”

“这还只是第一道的运转速度，要是到了第二道，就算刚开始时候的速度，也会从你身体里边，形成一个大洞，然后将你整个人都给吸进去。”

杜克听着听着，一开始还有些洋洋得意，可是到了后面，就越发觉得这老头说得很有可能是真的，如果没有他打断，就算自己能够能耐着旋转的时候，形成的拉扯力所造成的痛苦，将第一道回旋，给强行控制住。按照他的性格，还真有可能立即向第二道漩涡进行冲刺，那时候后果真不堪设想。

可是，要让他这么放弃尝试一种全新的可能，他又有些不甘心，明明可以变得更为强大，却只能看着，这种痛苦，比起三天不吃东西还要折磨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