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能活下来纯属一个幸运的意外。”

教授靠在轮椅上,他双手撑着下巴,看着治疗室里毫无声息的赛伯,他低声说,“赛伯·霍克,这是个很奇特的同胞,他的奇特源于他的能力,那是被伪装的能力,就连我也差点被骗过了。”

“嗯?”

梅疑惑的看着教授,她低声问道,“赛伯的能力难道不是初级自愈吗?这一点他自己都承认了。”

“不,自愈只是他的能力体现在外表上的一种形式。”

一个好听的女人声音在两个人身后响起,梅回过头,看到了一个身穿黑色连衣裙,还有灰色风衣,穿着高跟鞋,有一头酒红色长发的美丽女子,她的气质和梅很像,都属于那种外表冷漠的类型。

她的眼眸是灰蓝色的,这更加重了她身上的那种冰冷的味道,梅同样认识她,这是格蕾·琴,查尔斯教授的另一名弟子,也是和他一样的心灵操纵者。

琴朝着梅微微点头,然后将双手放在了查尔斯教授的轮椅后方,推着他走向那缓慢打开的治疗室的大门,一边走,一边解释到。

“我们不认为初级自愈能保护赛伯·霍克在那种级别,那种距离的爆炸中活下来,他不是维多克,实际上,维克多在那样的爆炸里也会受伤,从这一点上来说,赛伯的能力要远比我们想象的更加神秘。”

查尔斯教授接过话头,在迈入治疗室的时候,他做了个总结。

“这也许是我见过的最奇特的一种能力,但不管怎么说,赛伯活下来了,这就是一件好事。”

他回过头,和善的脸上是一抹不容拒绝的笑容。

“梅特工,能请你帮我将凯瑟琳·凯尔·霍克小姐接到学院里吗?我想赛伯在苏醒的时候,会很乐意看到有一位时刻关心他的小朋友陪在他身边的。”

梅愣了一下,随后她点了点头,又看了一眼躺在病床上的赛伯,然后转身离开。

她知道这是查尔斯教授将她故意支开,显然,他不希望梅知道太多关于赛伯的能力的事情,但怎么说呢,在知道了赛伯的伤势为何而来之后,梅觉得自己欠了他一个很大的人情,于情于理来说,她不应该再对赛伯那么苛刻了。

她现在只希望他能赶紧恢复过来,否则她又要背上一笔难以还清的债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