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想证明什么?这世界上的所有人内心都和你一样疯吗?”

“得了吧,像你这么疯的,只有你一个……对了,为什么这么严肃呢,来笑一笑。”

小丑偏过脑袋,他饶有兴趣的盯着赛伯。

“你以为你很了解我?你也想和我玩游戏吗?”

“不,我从不想了解你。”

“噗!”

长刀穿胸而过,赛伯在小丑耳边低声说,“我也不想玩什么游戏,我对你也并不厌恶,也许在其他场合我们能成为朋友,我很早就说了,我们之间,只是私人矛盾。”

“咳咳!”

小丑艰难的咳嗽着,止不住的血从他的嘴角流出,将他脸上的白色油彩染得如同恶鬼一样,他伸出左手,那是一个花花绿绿的儿童手表。

“12:05……”

他扭头看向窗外,海面之上,两艘船只依然存在。

“你们……赢了。”

赛伯看着他,就像是看着曾经死在他手里的杜卡德,小丑的手指点在了自己的儿童手表上,他用尽最后的力气,按了下去。

赛伯的野兽感知在这一刻疯狂报警,他转过身就朝着近在咫尺的窗外扑了过去,在跳入空中的那一刻,他回过头,看到的是艰难的爬起来,用手抵在墙壁上的小丑,风将他乱糟糟的头发吹散,还是那沾满了尘土的紫色西装,那涂满了油彩的脸,还有他手中握着的黑色joker的扑克牌。

就像是他第一次在哥谭登场时候的样子。

赛伯还看到了那张脸上的笑容,那种滑稽的,玩世不恭的,标志性的笑容,还有从他身后的黑暗里点燃的炽烈火焰,还有那最后用尽生命嘶吼出的格言,一场风暴,最后的余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