赛伯伸手给嘴里吊上了一根皱巴巴的雪茄，扭头看着斯特兰奇，烟雾缭绕，更远处是一片昏暗的天色，在这背景里，赛伯和霍格尼斯的身体就像是被拉长了很多。

“嘿，你认识我也不是一天两天了……你觉得，我像是逃跑的人吗？战士就该死在自己的战场上，我可不能被一个老头子超过了。”

“但是你很虚弱！你瞧瞧你，他妈的人家放一个屁都能砸翻你！”

“虚弱？”

赛伯深吸了一口烟气，将手里的战锤拄在地面上，“不存在的！多杀两个杂碎，力量就都回来了，你以为我是你这样的弱鸡吗？”

他不耐烦的伸手挥了挥。

“快滚！别再浪费时间了……加百列觉得她吃定我和老头了，她想把我们当猪一样杀，今天就让她明白一个道理……”

赛伯将手臂搭在霍格尼斯的肩膀上，大口抽了抽，恶狠狠的吐出了一口烟气。

“猪也能咬掉她的脏手，老狗也还有几颗牙！”

斯特兰奇：“……”

霍格尼斯：“……”

第31章 “胜券在握”

天边昏暗的光芒就像是每一天的黄昏，洋洋洒洒的将一些并不算灼热，也不算热烈，但却有种阴郁美的光芒洒在地面上，就像是将一层光雾薄纱披在一位美人的身体上。

霍格尼斯叼着烟斗，在一片喧闹的战后废墟当中，他头顶上是时不时划过天空的魔蝠和地狱火，这实在是算不上一个好地方，他看着远方的光影，伸手取下了烟斗，轻声说。

“在我们那个时代，我们对付的更多是闹内讧的吸血鬼和压抑不住本能的愚蠢狼人，最多也不过是某个地狱领主附身来到了人间作恶多端，在我年轻的时候，我也曾幻想过要成为一个救世主，把那个很糟糕的世界从神魔的阴影中释放出来。”

他叹了口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