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要命的是……
“他不能证明自己是‘正统’!”
赫尔墨斯淡淡地说:“无法获得帝俊的承认,不是乐师就罢了。可他的天人之血不纯,发色驳杂……龙脉九姓根本不可能承认他的地位!堂堂龙脉九姓的家主,和一个杂种并列,简直是天大的羞辱!一日不获得震旦的诏书,他便一日寝食不安。只要他那位重伤遁逃的哥哥再度从城中现身,振臂一呼,恐怕立刻就有天下响应,赢粮而景从者不知会有多少,就连民间都在传闻:云楼庆舒得国不正,将来必死于庆喜公子之手……”
他停顿了一下,看向叶清玄:“如果是你的话,你会怎么办?”
“……”
叶清玄沉默许久,摇头:“我做不出那种事情来,更不要提如何应对了。”
“那你猜猜他怎么做的?”
赫尔墨斯眨着眼睛,卖着关子,不慌不忙。直到发现叶清玄面无表情根本没有反应之后,才无奈摇头,道出了谜底。
“既然自己不是正统,那么生一个正统出来,不就是了。”
赫尔墨斯说:“反正只要自己能够生出一个纯血的孩子来,那么龙脉九姓就没有话说了吧?哪怕是那些心心念念想着造反的家伙也办法扛出大义的旗子来了吧?于是,他就那么做了。”
“那么做了?”
叶清玄皱眉:“他怎么做了?要是简简单单的能生出一个天人之血来,别说云楼氏,就是整个震旦的龙脉九姓都会被他逼疯。”
“你傻啊。”
赫尔墨斯摇头,露出怜悯的神情:“你忘了吗?他还有个姐姐啊。一个从小对他就很好,像是母亲一样的姐姐……”
叶清玄愣住了,遍体生寒。
“你是说那个混账,他……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