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溪牵着顾延州的手从图书馆里出来,才走几步就停下来了,拉着他的手甩了甩,“我走不动。”
顾延州回头看她,来到她面前,“怎么了?累了?”
她扶着顾延州的手臂,摸摸自己的脚踝,小声嘟囔道:“脚酸,不想走了。”
“这么快就累了。”顾延州顺着她的目光往下看,眉头轻蹙,“不过你这段时间,怎么总是脚酸?要不要去看看医生?”
时溪摇头,“不用,我觉得没什么问题,就是累了而已。”
男人只好在她面前蹲下,掌心往后捞了捞,“上来吧,我背你。”
她勾起唇角,手臂攀上他的肩膀,将上半身贴在他宽厚的背部,小脸还蹭了蹭,心满意足道:“哎呀,顾顾真好。”
“抱紧我,小肚子贴紧点。”
顾延州往上托了托她的双腿,“快,不然要掉下去了。”
时溪“嗯”了声,扶着小腹小心翼翼地贴近他,夸道:“你的手臂好有力量哦!”
前面的人忍不住嗤笑,“今天怎么嘴那么甜。”
“不止今天啊,我天天都嘴甜。”
路过南淮大学医学部,一个气质清冷的男人从研究生大楼里出来,五官标致,双眼皮很深,身上还穿着白大褂,身材高挑,走在路上格外惹人注目。
时溪的目光不由自主被吸引了,还轻声叹道:“哇,好帅。”
底下的男人立马就不高兴了,闷闷地喊她:“时小溪,在夸谁?”
“你你你。”她连忙轻哄。
她抬头看向旁边的白色教学楼,这里仿佛比其他的学校建筑还要更高一些,楼梯层级宽而深,显得楼宇庄严肃穆。
“这里是医学系的研究室吗?”
“嗯,我们公司也有跟医学系合作。”顾延州终于看到了对面那个穿白大褂的男人,“那位是比我们高两届的医学系师兄,温时宴。”
时溪有点印象了,“啊,我想起来了!你受伤那会儿,我就天天看他的医学报道,给你用积雪草涂伤疤,也是他教的。”
这位温时宴可是国内有名的医学专家,在美妆护肤领域申请专利无数,国内好几家大牌护肤品的新品配方都是出自他手,专业度和知名度享誉国际。
本人长得又高又帅,平时不喜露面,但只要他在美容护肤杂志上有过专访,那一期总是会被疯抢到售罄。
当时只是听闻温时宴长得帅,没想到本人这么帅。
身后有小姑娘追上温时宴,摇摇他的手臂,嗓音软糯地轻声问:“哥哥,你能不能停下来理理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