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他这样问,温蓝忽然不知道要怎么回答,好像她就应该给他发消息似的。
可是,他也没有主动给她发消息啊?
难道他一直在等她给他发消息吗?
空气里俱是沉默。
好像有什么心照不宣的秘密,揭开了一个角。
他回头看看她,笑了,眼神很静:“你这人就是这样,心理包袱太重。要么你就无赖到底,要么你就真的不好意思。”
温蓝被他说得脸上窘迫,却也有几分恨意,认真看他:“江景行,你总是喜欢这样揭人的短吗?!”
面对她愤怒的神色,他的表情却很平静:“当然不是。”在她略微怔松时,他又笑了笑,静静地盯着她,“我一般不做没有意义的挑衅。”只是,每次和她在一起时都忍不住,哪怕只是想激怒她,看她露出愤怒的神情。
他说不上来这种感觉,就像他曾经每次路过,都想要远远地看她一眼。
是这样的没有道理。
裴霁打完电话回来了,在沙发里落座:“聊完了?”
不知道是不是心理因素,温蓝觉得他话中有话,便有些待不下去,站起来:“我去一下洗手间。”
目送她离开,裴霁回头跟他笑:“你其他方面都是王者中的王者,就是感情这方面,真的拉。你是不是不会追女孩子?哦,对了,你从来都不需要主动去追人。”
“你对我这么关心,不知道的人,还以为你暗恋我呢。”他无意识地转了转茶杯,凉凉扫来一眼。
眼神冰冷,不像是在开玩笑。
裴霁忙抬手告饶:“开玩笑的,开玩笑的,别动气。”
江景行敛了神色,没跟他计较。
“裴老师,我想问您一些事情。”临走前,温蓝找裴言清求证,她心里有太多疑问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