薄楠一手下压,空中旋风一顿,却并未见到糯米下落,而是滞留在了半空中。此时太湖石的气场已经反应了过来,奋起反抗,试图阻止薄楠再定穴位。
薄楠眉间微促,这太湖石不愧是吸收了阴阳鱼大部分气的法器,一时之间他居然也奈何不得它,只能与它慢慢磨下去,看谁有那个毅力了。
不知过了多久,太湖石的气场越来越盛,而薄楠的气场则是越来越微弱,太湖石站着主场之便,当真能与薄楠抗衡一二。
薄楠既然已经谋划清楚,自然不会任它行动,他眼神掠过了一旁的供桌,不知怎么的灵光一闪,随手抄起那根一米多长的沁血的玉心竹,那玉心竹还未来得及长出枝叶,细细长长的一根,粗细也恰好合适,此刻在他手中,就如同一柄长剑一般。
薄楠得此,起剑向下一劈,顿时带起一阵金锐之气,硬生生将太湖石的气场破去,悬在半空的糯米陡然落地,激起了一片如急雨般的声响。
屋子中的众人也听见了这一阵声响,一时都有些愣怔,随即下意识的看向了窗外,天空晴朗,并没有下雨的意思。
方才他们听见的那一阵急雨声是哪里来的?
薄楠低嗤了一声,眉眼间显出了几分倦懒之态。
糯米已经铺满了这一方土地,米粒稀疏却又像是有什么规律一样,每一块花砖上都恰到好处的分布着一些。他持剑负手于身后,闲庭信步般的走了几步,最终停在了池塘边。
这一方池塘是他爸养他那些精贵的锦鲤用的,还千辛万苦调了活水进来,此刻糯米浮于水面之上,却不见一条锦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