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柏焰归他不习惯啊!

他斟酌了一下用词:“……你家天花板……它漏水了?”

薄楠:“……可能是?”

柏焰归犹豫的说:“我不会修天花板。”

“……”薄楠微微吐出了一口气,无奈地说:“这又不急……主卧很大,足够睡两个人了。”

柏焰归晕乎乎地点了点头,乖乖地跟着薄楠去了主卧,他也不知道中间这段时间他是怎么度过的,可当回过神来的时候他已经躺在床上搁着轻薄的睡衣牢牢地抱住了薄楠的腰,他抬脸看了看薄楠,然后……很不争气的把头搁在了薄楠的肩上。

就……还是有点像做梦。

不管了,先抱住再说!

翌日里头,薄楠和家里打了个招呼就随着柏焰归前往了沪市。

柏焰归本来就是家族企业,到了一季度末就就得去沪市的总部报个到开个会什么的,虽说不繁琐,却很累人,更何况会议上还有一众叔伯阿姨,说实话柏焰归就不乐意去应酬,于是乎整个在火车上的时间都显得兴致不高。

不过这也是没办法的事情,柏焰归有柏焰归的事情,薄楠自然也有他的事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