薄楠恣意地亲吻着他,直到柏总脸上浮出一抹浅红这才放了开来,“柏总,我们可以回家了。”

柏焰归涨红了脸,他咬了咬嘴唇,强行恶声恶气的道:“你吃我的住我的,现在还想带个拖油瓶上门,我跟你说你别太过分啊!”

不过他的身体很诚实地开起了车。

“柏总说错了。”薄楠松开了按在大衣上的手,低眉浅笑:“我不光吃你的住你的,我还是睡……”

柏焰归看也不看地就把薄楠的嘴唇捂住了:“别害我了,我今天已经吃了一张罚单了!再扣驾照都没了!”

说什么呢!也不看看后座还有人在!还是个小孩!

薄楠他怎么也不看看场合!这种话就不能回了卧室再说嘛!

过分了过分了!

其实做家庭医生这一行当就没有嘴不严的,嘴不严的一般也做不了家庭医生。纵然如此,柏焰归叫来的家庭医生还是隐晦地看了他们两个一眼,道:“严重营养不良,面部血肿,耳膜有轻微的损伤……这个得去医院检查一下,我不是很确定……腿部骨折是老伤了,如果想要恢复正常要做手术。”

他没问这是怎么造成的,一看就是长期虐待,但是他觉得应该不是柏焰归和薄楠做的,便也没有露出什么奇怪的猜测,只是有些可怜这个小姑娘罢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