薄楠手不停,如法炮制,随着缠绕于玉环之上的丝线尽数断裂后,厅中的风一下子就消弭殆尽,又在下一瞬间起了一阵微风,如清风拂面,温润合意。
“成了。”薄楠松了一口气。
“成了!”米先生大喜。
薄楠瞅了一眼米先生,坏心眼地随手在上面拂了拂,突地那一阵清风也不见了,玉环上宝光尽数掩去,那些斑斓陆离的色彩也隐没入了晦暗之中,除却丝线不在外已经和之前别无二致了。
米先生顿了顿,苦笑着看向了薄楠,薄楠眉峰一动,便露出点笑意来:“米先生,您这可得谢我。”
米先生反问道:“薄先生难道不该谢我?”
虽然早有预感,但是真的看见的时候米先生还是很想跳起来问薄楠怎么学会的,这……啊,他心脏跳得好快!
正所谓长江后浪推前浪,前浪死在沙滩上!
“那不一样,这我早就会了。”薄楠笑眯眯的道。
米先生张了张嘴,又从兜里摸出速效保心丸吃了一粒,道:“那……以后我们就师兄弟相称!”
以后要是有人问起来他就说这位薄先生和他师出同门,不然他可太丢人了!独门秘法原来早就不是独门了!
薄楠眼睛一转,道:“那有没有什么见面礼?”
“薄先生,你就不能给我留点脸?”米先生欲哭无泪的说:“……行吧,你要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