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一切——是真的吗？”

霍承渊：“嗯，是真的。”

又比如它坐在香薰玻璃花朵上玩漂流时，突然又会扭头来一句。

“我没有——在做梦——吧？”

霍承渊：“嗯，没有。”

再比如它在水里哗哗哗游来游去时，突然就变成了仰泳，最后干脆游都不泳了，露着小肚皮飘在水面上，像个“浮尸”般顺着水流飘过来，幽幽冒出一句。

“你可不要——骗我——哦……”

霍承渊：“……”

霍承渊：“没骗你。”

霍承渊：“小叶，咱们正常点洗澡好吗？”

他真担心对方花式整活儿乐极生悲，直接沉到浴缸底下去。

小花仙立刻吐吐小舌头，乖乖用正常方式游走了。

不过虽然没再整活儿，小花仙的快乐仍满溢得让人无法忽视，霍承渊看到它坐在玩具小帆船的船舷边，像贪玩的孩子般，用细白的小腿在水里开心地踩着浪花，嘴里愉快地哼唱着。

“……”

小花仙唱歌的声音比说话的音色要甜软得多，像是柔软的羽毛轻轻搔着人的心尖，让霍承渊觉得心里又酥又暖。大概是察觉到自己一直在看它，小花仙突然扭头望过来，冲他露出一个可爱的微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