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玩意儿,洗完了你都不知道是不是洗干净了。
草纸揉的软乎乎的,多用几张,然后也做成桶,里头包上草木灰。
还做了好几种,大的晚上用,足够大。
小的白天用。
还有一种很薄的,就是刚来或者快结束时候用。
反正她攒了大半年的月事带,足够用一次不重复了。
反正用了就洗干净,再用滚水烫了,也就可以了。
这一来,至少卫生勉强过关了。
七喜比她小几个月,倒是比她来的早几个月。
七喜试验过了,觉得很舒服。
至少有草纸在,就不会有草木灰透过布粘在身上了。
晚上睡觉,再用破布做个厚垫子,齐活了。
是,硬件是没问题了,可软件出事了。
曲迆是万万想不到,这辈子第一次来月事,能疼的起不来。
就跟电钻钻似得,从大腿根儿开始,汇集在小肚子里。
汤婆子死死压住都不行。
七喜替她告假后,吉嬷嬷还不信呢,骂骂咧咧来看了一眼。
见曲迆疼的脸刷白,嘴唇都没一点血色,这才信了。
曲迆告假,自然瞒不住十四爷。
瞧见七喜就想到了。于是一问,听见说疼的厉害。
十四爷皱眉:“福宁,你去……”
他顿了顿又道:“就说给后头格格们请脉。叫个年轻的太医过来就行了。”
这样比较没人关注。
福宁应了,去了太医院,倒也没说什么年轻的太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