书桌靠墙的部分摆了许多小物件,但是其余地方还是很干净的,已经摆好课本和卷子。桌前也摆好两把椅子,挨得很近。余初请谭知静坐。谭知静坐下的时候,顺势将椅子往旁边挪了挪,和另一把椅子拉开些距离。余初悄悄瞥他一眼,有些幻想被戳破的不忿,还有松了口气的感觉。
和谭知静离得这么近,他还是难免觉得紧张。
谭知静拿出手机调出闹钟功能,像是真的在征求余初的意见:“我们定一个四十五分钟吧,一节课的时间,再长就容易注意力不集中了,而且一次不用学太多,我怕你消化不过来。”
余初在心里把他的话自动翻译成:“我只愿意在你身上花四十五分钟。”然后乖乖点了点头。
余初要装好学生,主动把上一次月考的卷子拿出来,“你能帮我看看,我该先从哪一科开始努力呀?”
谭知静准备把那些卷子拿过来,余初又开始装小孩儿,双手在卷面上一护,用可怜巴巴的语气说:“你可别笑话我!”
谭知静又笑了,“怎么会。”
语文,数学,英语,物理,化学,生物……谭知静挨个扫了一遍,偏科到让人难以置信。即使以他高材生的眼光来看,余初的语文和英语都能算高分,尤其生物,是满分,而剩下三科则通通没有及格。
“为什么选了理科?”谭知静一针见血地问。
“因为我爸学的文科,我要跟他不一样!”余初笑嘻嘻地回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