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芸又想到了初中时候被欺凌的日子。

她下意识的想往萧凛身边缩，但却又想到了躲得了一时躲不了一世，于是她十分坦然的站在萧凛身边。只有握紧萧凛的手，透露出她的紧张。

萧凛往前迈了半步。

马亮已经丢掉了手里的马尾巴草站起来，双手插在裤兜里往苏芸他们这边走来。

眼看着他越来越近，苏芸攥着萧凛的手也越握越紧。

“小芸别怕，我在。”

低沉的嗓音带着安抚人心的力量，陷入了小时候被欺凌的噩梦中的苏芸渐渐回过神，心也跟着淡定下来。

是啊，现在已经不是孤立无援的小时候了，她不用怕马亮的。

苏芸深深呼吸了一口气，正面面对走进的马亮，或者说，正面面对小时候的噩梦。

马亮走到他们身边，意外的没有停下脚步，从苏芸身边擦肩而过，离开了自由市场。

那姿态，仿佛苏芸就是一个陌生人。

苏芸之前的慌乱全都是她臆想出来的一般。

马亮走了。

苏芸深深的吸了一口气，掌心已经全是汗水。

“凛哥……”

她扬起小脸看着萧凛，萧凛轻轻捏了捏她的脸颊“没事的，我会处理。”

“嗯。”

两人也不再纠结于马亮，去自由市场的猪肉摊找了朱老板，跟他说了明天送东西的地址。

她不让朱老板再往甜水胡同送肉了，而是转而送到她店里去。

确定好明天需要的东西，苏芸与萧凛在自由市场里逛了一圈，看到市场里有一个人在卖小狗，圆乎乎的小狗毛茸茸的，关在笼子里哼唧唧的，可爱极了。

苏芸多看了两眼。

耳畔响起萧凛的声音“小芸喜欢狗？”

苏芸摇了摇头“也算不上很喜欢，就感觉它们小小的看着很可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