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且雪珍的容貌也被折磨得都不成人形。

裴曜之知道自己很对不起雪珍。

但让他对雪珍那副不成人形的样貌，想再产生点什么爱意根本就没办法。

“把人给朕拉开。”裴曜之狠下心说道：

他现在想利用青茵和青莲，因此自然不能因为雪珍让她们两个贱女人不高兴。

“皇上。”冬灵满脸是泪看着皇上，实在很难相信皇上真的如此绝情。

不过也是。

就像雪珍所说的，都已经这么多年了，难道还看不明白吗？

“是。”马上有两个太监把冬灵拉开。

“皇上，你真的要如此绝情吗？”冬灵不甘心喊道，可是她的声音并没有让皇上的脚步停顿一下。

冬灵的声音自然惊动了厢房里的青茵和青莲。

不过她们昨天晚上伺候皇上实在是累坏了，因此倒也没有心急想马上给冬灵好看。

反正人就在她们眼皮子底下，想什么时候收拾都可以。

“冬灵姐，你为什么要这么做。”常雪珍一脸虚弱从厢房走进来。

看着她一副没有梳洗的样子。

还有那一副虚弱脸色苍白的模样，一看就知道强撑着从床上起来。

“小主，你怎么出来了。”在外面的时候，冬灵都叫常雪珍小主，只有在屋里私底下的时候，她才会喊常雪珍的名字。

“冬灵姐，你为什么要这么做，”常雪珍紧紧抓住走到她面前的冬灵，“你明明知道我们的处境，可为什么还要这么做，你难道不想要命了吗？”

“我也没办法，”冬灵流着眼泪说道，声音还克制的压低，“我总不能看着你这样一直被折磨下去，直到哪天你彻底心存死志，留下我孤零零的一个人在这皇宫里。”

“小主，如果你不在了，那我独自一个人活着也没什么意思，所以还不如豁出去，说不定能为你争取一条生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