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静也拿起酒杯,懒懒的跟狗皇帝碰了一下杯子,随即把酒喝下去之后,才开口说道:“看来皇上这会的心情不错啊!不然也不会有这个兴趣和杂家饮酒作乐。”
“不过也是,”赵静拿了一颗花生米扔进嘴里,看着那边跪着的青茵和青莲,“如此令人赏心悦目的画面,这就算心情再如何不好,看着就忍不住心情舒畅起来。”
“皇上,”赵静目光又看着狗皇帝,“杂家可是一直把皇上放在心上呢?知道皇上这段时间心情苦闷了些,因此一发现如此能令人心情愉悦的事,就马上让人去请皇上过来一块观赏。”
裴曜之脸上的神情差点又绷不住,急促深呼了几口气,才又面带笑容说道:“那朕就在此多谢静公公了,只不过……”
“皇上别跟杂家客气,”赵静打断狗皇帝的声音,让他无法把话说完,“杂家和皇上的感情那可是天地可鉴,所以皇上要是跟杂家客气,那不是在伤害咱俩的感情吗。”
“静公公说的是,”裴曜之马上又喝了一杯酒,好让内心翻腾的怒气平稳下来,“只不过……”
“皇上,”赵静满脸不高兴又打断狗皇帝的声音,“不知皇上这是什么意思,杂家刚才不是已经把话说得很明白了吗?可皇上还总是要跟杂家客气,难道说在皇上心里并不认同和杂家有什么天地可鉴的感情。”
“唉!”话说着,赵静就装模作样叹了口气,“是杂家贪心了,也不想想就杂家这样一个残缺的人,怎么有那个资格跟皇上的感情天地可鉴呢?”
“静公公,看你这话说的,这不是存心在往朕心窝子上插刀吗?”裴曜之也装模作样叹息说道,“朕对静公公的情义,难道这些年来静公公还看不明白吗?还是说非得要朕……”
“皇上,”赵静装出一脸惊恐的样子,两只手还紧紧抓住衣领,语气不可置信说道,“皇上,没想到你竟然有那种爱好。”
“士可杀不可辱,”赵静一副贞/洁烈/妇的表情,总是一句话戏精又上身了,“杂家虽然是个身体残缺的男人,但内心里还是一个十足的男人,所以哪怕皇上是这天下之主,也休想逼杂家就范。”
“杂家就算是死,也不会让皇上给玷污了去,身体残缺就算了,可万万不能丢失的清白,成为一个不干不净的男人。”